室雅何须大有书香足矣走进北大学者徐湘

一整面墙的木制书架

像深色的海潮,厚重深沉

千百枚书本

如珠如贝,闪耀璀璨

“您最喜欢的书房是什么样的?”

“就是我自己的书房。”

室雅何须大,有书香足矣

此谓行者行于方寸之间的幸福感

他与书结缘

从此“不释卷、定终生”

本期“北大学者的书房”

让我们一起走进

政府管理学院教授

徐湘林的书房

笔底吞吐天下事

小屋笼尽济世心

与他相遇于这片书家桃源

感悟纸页之中的温度

品味方寸之间的浩瀚

书房需要有一种氛围

徐湘林书房里的书,大多按照年份摆放,主要分为三类,上课和写文章用的、专业书籍以及资料性文献。他喜欢把书房布置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并不介意多年积累的痕迹:杂乱或拥挤。即使需要收拾整理,也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布置。“书的摆放可以稍微杂乱一点,但‘可获得性’很重要。”

比起太高或太低的、带有玻璃门框的书柜架,徐湘林更喜欢开放性的书架:要看书时没有隔着一层玻璃,在感知上、在心理上,就会觉得自己离书很近。“书房需要有一种氛围,能够使人进入到一种读书的状态里。”

除了书架,桌面也是徐湘林藏书的一大“重地”。桌面上的书分为两类:一类是随时要用的书,教课、写文章所需的相关书籍,摆在桌面上方便随时翻看;一种是新书,暂时不知道怎么归类,就先“存”到桌上,也会随时翻阅。有时候桌面上同时摊开好几本书,桌子上会有些乱,但徐湘林不以为意:“我觉得那种乱,它不会引起你的烦躁,实则是乱中有序。”

徐湘林的书房里不仅有书,还有很多收藏品,包括他本人拍摄的照片、女儿学素描用的石膏大卫像,还有他去各地收集的小工艺品。“哪怕酒瓶子这样的小东西,有点历史感的,我都很喜欢。”

徐湘林认为,书不能当成摆设,书房里除了书之外,还应该有点感性的东西。书是理性的,但在理性之余,人们仍然需要感性,给自己在视野上带来一些灵感、一些冲动。

“人需要跟书在一起,但不能仅仅跟书在一起。”

读万卷书也行万里路

徐湘林的书房里悬挂着许多由他本人拍摄的照片。因为儿子出生时想拍点照片留下纪念,于是从此入了摄影的“坑”。年,他购入了人生的第一个卡片机,开始通过摄影记录生活,观察社会。

“一开始是业余学学,后来发现摄影是观察社会的一个角度,应该用照片记录下来。”对徐湘林而言,摄影所注重的独特视角与主题,在某种程度上与社会观察异曲同工。摄影,成为阅读社会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你拍的照片里得有故事”。徐湘林的摄影作品(他称之为习作)确实能给人一种故事感,让你特别想从中发现些什么。但他又说,摄影本质上是发现,需要不断地去突破前人已确定的形式和主题,“永远不要认为你观察到的就是整个世界”。

摄影也是创作,带有个人的主观情感和价值审视,也会主观上放大单一主题的意义。“比如说,构图为了突出主题会剔除各种淡化主题的‘多余’部分,这和我们社会科学研究的传统很类似。因此,需要对系统化了的知识和理论体系保持警惕。”

徐湘林在讲课时一直强调,理论很重要,它会帮助我们了解表象后面的逻辑和规律,体察深层次的东西。但是理论也存在自身问题:过于理性化的建构,很大程度上出于人们的想象,缺乏自然界的实际验证。“理论只是个工具,这个工具好不好使,还必须到现实中间去检验,而这个检验就是贴近社会。”

因此,他认为,学者尤其是社会科学研究者应该走进社会,去观察去理解当事人的个人和社会情感与价值观、观察和理解他们现实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作为学者,他并不喜欢一直泡在书房,反而更喜欢到外面去跑:去到乡村、县里,跟不同的人聊天和访谈,得到一些真实感受和发现,回来再对理论进行验证和修改。

做社会观察和田野调查,时间、精力等各方面成本很高。如何掌握开放式、家常式的聊天方式,与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对谈,如何了解对方的说话习惯、关心他们的关切,这些都需要多层面的知识的支撑。“‘有效沟通’不仅是情商的问题,还涉及到你的知识的广度和结构。”

行万里路与读万卷书,在此殊途同归。

人文的东西会使人豁然开朗

从美国学成归来后,徐湘林最感兴趣的研究领域是中国政治。“我在美国学了很多政治理论、比较政治、政治分析等方面的知识。但我真正感兴趣的研究还是中国问题。不可否认这里面有本土人文关怀的一种情结,也有中国研究本土化的一种学术追求。”

在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他喜欢看法国等现实主义学派的文学作品,当年高考报考的是北大中文系。“中文系没要我,所以阴差阳错学了政治学。”从这带有巧合性和宿命感的亲历出发,徐湘林对于“理性”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理性主义当然是需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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