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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吕布(MarcRiboud),20世纪最伟大的摄影师之一,首位获准进入中国拍摄的西方摄影师。他来往中国达20余次,其拍摄手法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中国纪实摄影界占据主导位置,产生了恒久而巨大的影响,很多经典的瞬间已经成为了20世纪的时代缩影。
作为极受推崇的玛格南图片社最负盛名的摄影师之一,马克·吕布的作品多以真实、朴质又平实的画面展现社会各个层面。图为伊丽莎白女王号邮轮,美国纽约,年。
由后浪出版公司出版的《我见:马克吕布纪实经典》一书全面梳理了马克·吕布的经典作品,精选其中张。这些照片地域跨越大半个地球,时间贯穿马克50多年的摄影生涯,充分代表了马克的摄影美学——日常生活、见微知著、直觉而富于诗意。图为法国巴黎,年。
马克·吕布始终坚持以局外人的立场,独立的观察方式,冷静又富于艺术感受的人文视角捕捉直觉性的瞬间。图为英国温布利球场,年。
曾经是工程师的他对线条保有执着的痴迷,这让他的作品除了具有细腻的美感之外,还拥有更加精妙的构图和充满诗意的节奏感。图为摄影比赛,日本,年。
同时这名安静的摄影师也是一个自由的行者,他用脚步丈量世界的维度。图为日本东京,年。
在他到世界各国旅行期间,他敏感地拍摄当地人民的生活变化,特别是通过一些细微的生活细节反映出一些重大和深远意义的内容。日本东京,年。
“我是个拿着小照相机走路的人。我不停地仔细观察周围的东西,有时候会拍下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那使我很着迷,但我并不创作故事。我只是个琐碎细节的收藏者。”马克·吕布曾用这样的言语描述自己长达半个世纪的摄影历程。图为乔迁,菲律宾,年。
马克·吕布厌烦的第一个字眼儿是“巧合”。对于能获得一张完美的照片,他并不认为摄影师靠的是运气,所以他说“我不喜欢巧合这个字眼,让人以为是偶然的”。马克·吕布只强调摄影师的“好奇心”和照片能给读者带去的“惊奇”。图为墨西哥阿卡普尔科,年。
“我拍照并不是为了见证历史,而是作为一个陌生人的好奇心。”图为自拍,雷堡市机场,刚果民主共和国,年。
马克·吕布厌烦的第二个字眼儿是“客观”,并认为“不论在摄影或其它事情上,都没有客观这回事”。他有一句名言说得好——“我们不是握着机器的机器”。但有意思的是,他同时也反对带有主观成见的摄影。图为捷克斯洛伐克卡罗维发利小城,年。
马克·吕布厌烦的第三个字眼儿是“见证”。他从不认为自己所拍的纪实照片是见证历史,并说“我一点也没想去见证世界,我到世界各地去,或应该说去绕绕地球,我做的是很简单的事,不能用这些堂皇的字眼儿……”图为希腊,年。
在马克·吕布的画册中,他留下这么一句话作为篇首语:“远胜于某种专业技术。摄影之于我,是一种令我近乎着魔的情感。”图为新宫,德国波茨坦,年。
马克·吕布和中国颇有渊源。年,马克买了一部二手车,一路从巴黎开到了加尔各答。因为那次旅行,马克结识了一名认识周恩来总理的友人。年,在周恩来的帮助下,马克获准进入中国,为我们保留了许多属于那个年代的记忆。图为钢铁厂舞会,中国鞍山,年。
在马克·吕布的镜头前面,中国始终处于变化中。影象背后,是他对一个变化中的大国的冷静关照和思考。转型巨变与凡人琐事,马克·吕布给予公平的捕捉和展示。图为中国长城,年。
马克一直在追寻属于中国的光和影,用它们组合出了一幅历经50余年发展的国家肖像。不仅如此,他还把个人视角带给了中国摄影家,把一种对摄影的直觉和敏感、对摄影近乎着魔的热情了带给中国摄影界。图为周恩来,在京招待波兰总理约瑟夫·西伦凯维茨的接待会上,中国,年。
“我非常热爱东方,远远超过成长的家乡。我们总是被相反的、不同的东西所吸引。但现在所有的事都对齐了,中国再也不是远东,它已经变成远西了。”马克表达着对中国的情有独钟。图为古玩店橱窗,中国北京,年。
马克·吕布的拍摄手法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中国纪实摄影界占据主导位置,产生了恒久而巨大的影响。中国黄山,年。
“我从来不因寻求美而感到疲惫。”马克·吕布说道。在罗伯特·卡帕、布列松等纪实摄影界传奇大师相继去世后,马克·吕布这位玛格南图片社最重要的成员之一,仍然对摄影秉持着一种近乎着魔的情感。图为外白渡桥,中国上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