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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统筹发展网11月15日讯(记者陈泰湧)黎光波是85后,非“科班”出身的他从正式端起相机入行,到获得第一个国际摄影大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
这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表达出来的各种可能性——影像时代的人们喜欢用个人化的视角去探索周遭的一切,更愿意把摄影作为一种内心的表达,他们继承传统,但不拘泥于传统,拼贴、装置、视频、代码等各种形式的运用让摄影变得更加多元并具有无限可能——黎光波只是中国85后摄影师群体中的一个代表性人物,他和他的《情绪记录馆》给中国,乃至给世界呈现了一个妙手偶得的当代公共艺术作品,年“新冠”疫情前,他刚刚完成武汉多个普通人的情绪记录,疫情之后,他重回武汉,再次记录了其中29个普通人的情绪。
黎光波。出生于重庆,摄影师、艺术家、策展人、“自然生长——85后中国摄影师成长计划”负责人。年凭借作品《情绪记录馆》荣获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新人奖。
而鲜为人知的是,他还是“自然生长——85后中国摄影师成长计划”公益项目的发起人之一,这个组织是通过摄影创作将当地的文化进行更好的深度剖析。目前已在重庆江津和南川的乡村小学落地。
自然生长的情绪记录师
摄影,是黎光波童年生活里最神秘的东西。
自古以来外甥和舅舅就是最有趣的一对人物关系,不然哪来那么多有关外甥和舅舅的歇后语呢?黎光波的舅舅开了个影楼,暗房是神秘的,小时候的黎光波除了不敢去暗室里“打着灯笼找舅”,整个影楼都是他最自由的空间。他看见来的人都会在拍摄前好好地整理一下着装,或者穿上平时都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很庄重地坐到相机前,拍完后又把新衣服慢慢脱下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衣袋里。“记忆中,摄影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给人带来的感受是其他事物所无法替代的。”
高二的时候有了手机,黎光波开始对摄影产生强烈的兴趣,不管什么时候,甚至上课,他都喜欢拿着手机到处拍。
高三毕业,黎光波和行伍出身的父亲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冲突,“空军招飞只是父亲希望看到的我的生活,但那不是我未来想要的生活。”
父亲这辈子第一次举起了“投降”的手,听由了他的任性。在年少气盛的叛逆和不谙世事的轻狂自信中,黎光波填报了艺术专业,但备考时的几番折腾,让他与心仪的摄影专业失之交臂。
大学期间黎光波课余会给杂志或者品牌拍摄照片,一有时间还会背着相机在重庆乃至中国到处去转悠。“有些人背上相机穿上摄影背心就会变得很狂妄,而我‘狂妄’过了,摄影让我知道用更多元化的角度去观察社会,而且会让我保持内心最原始、最自然的东西。”
毕业后,黎光波有了自己的空间,很小就在内心种下的摄影的种子已在时间的浇灌下慢慢发芽,破土的一瞬间,叶片上就架起了一座《情绪记录馆》。这个《情绪记录馆》最初的创作想法,肖像,就是启蒙于舅舅的照相馆:“我们每个人都缺少一张真实的、有情绪的照片,我用这种当代人的生存图景来提醒自己,青春没有走远。”
年黎光波凭借作品《情绪记录馆》荣获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新人奖。
《群体情绪.他们》情绪记录馆里的3问
《情绪记录馆》是黎光波于年发起,以摄影作为创作载体,通过展览与社会和各群体之间发生的关系,继而逐步完成并深入的当代公共艺术作品。作品以肖像摄影作为出发点,记录这个时代与群体之间的时间情绪链接,从而探讨人与社会和时间之间的密切关系。
该作品以肖像摄影作为出发点,以“世间一切,尽在脸上”为核心主题,并在后续衍生出“群体情绪系列”人与物件系列”“肖像创作系列”“个体情绪系列”“沿着长江游系列”等更多的分主题创作,以此形成对“情绪”的整体理解,并且围绕不同地域与主题开展对话和拍摄。
“肖像摄影成为中国人在20世纪的最重要的政治和公众文化的一部分。从人类学角度说,肖像的谱系也是民族志,集体的灵象。从年开始,我每年12月都会把摄影棚对大众免费开放,拍摄人喜怒哀乐的各种情绪反应,其每一场展览都是拍摄前期与展览期间驻地拍摄和人们进行的一场深刻互动。”
在拍摄现场,黎光波会问每一位参与者3个简单的问题:今年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今年遗憾或者难过的事情是什么?对明年有什么期待?作为切入点和每一位参与者对话,对话过程中用影像真实记录下每位参与者的情绪反应。“他们的情绪如此真实、简单而令人感动。快乐时微笑、生气时皱眉、伤心时哭泣、恐惧时发抖。拍摄的次数越多,我越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去观察别人。”
黎光波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个拍摄的过程,看着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每一年的变化,通过《情绪记录馆》能真实了解到过去发生在人们身上的改变。每一个时代带给人们的都是同质化的改变,但每个人终究都是独立的个体。总有大同,也总有不同。
《情绪记录馆》把肖像